景州,我可能跟你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我的随性是真随性,地毯说坐就坐,没有半点贵气。”对于要不要接受耿景州,季子越始终无法做一个决定。
他心中的天平不断摇摆,每每刚刚有点苗头,就又缩回去了。
季子越思想比较成熟,也意味着他的顾虑很多。
耿景州怔忪了一瞬,也跟着坐在地毯上。
“刚好,我这人也很随性。”
季子越沉默了两秒,定定地看着他。
“景州,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出身好,家财万贯,从小就学习礼仪。我从小学打架,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全身上下只有一张脸勉强及格。”季子越侧着脑袋,非常不解地望着耿景州,“我就这点能耐,你还对着我死缠烂打,你是不是瞎?”
跑到一楼来吹空调的于乐乐,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他只是想吹个空调而已,为什么生活如此艰难?!
“子越,如果喜欢一个人是全凭这些条件,那从古至今,所有的婚姻都会是门当户对。”耿景州伸出手,跟季子越十指相扣。
“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不管前路多么艰难,我都会去争取。我想一直陪着你,不放开。”
季子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