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人从瞠目结舌到死寂沉默,再到心如死灰……耿景州很不厚道地笑了。
耿景州见不得别人欺负小人,但他自己欺负起来,那叫一个乐在其中……欺负了一次,还想有下一次。
听到这笑声,季子越的脸顿时红透了。
他恼羞成怒,直接踢掉拖鞋,换上布鞋,“蹭蹭蹭”地跑了出去。
“子越,你要去哪儿?”
“这个屋太窒息了,我出去转悠转悠,散散心。”
季子越去自己的“自行车库”,一踩脚踏,迅速地飞了出去。
耿景州的笑声越发大了。
季子越耳朵尖都跟着红了,越发卖力地踩脚踏车,一心只想把自己的坏老攻给甩在身后。
这是惩罚,他认,他不搞破坏。但是,他可以去别的地方啊,他才不想看到那张破照片呢!
耿景州看着小人一路骑出别墅,上了马路,奔到了次卧门口。
“子越,老攻来陪你。我房子大,你说不定会迷路。”耿景州笑着,站起来,走了出去。
他一步,就跨出很远。
小人那条小短腿再怎么看使劲划拉,小自行车的轮子再怎么轱辘转,都不抵不过耿景州一步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