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衣柜一样,耿景州手指头那么粗,不把他衣柜里的小铁杠弄断就算不错了。
季子越的行李不少,零零碎碎的一大推。当搬完东西后,季子越已经累得跟条咸鱼似的了。他直接倒在软绵绵的床上,整个人都快要陷进去了。
季子越眼睛半阖,声音委屈巴巴的:“老攻,好累啊。我感觉手好酸,肩膀也好酸。”
“子越,你翻个身,把两只手甚至,我帮你揉揉。”
“好。”季·咸鱼·子越麻溜地翻了个面。
耿景州伸出两个手指头,会季子越仔细按揉起来。他的力道不大,按道理是挺舒适的,但他手指头对小人来说,实在是太大。那手指比肩膀还宽,压根按不到穴位。
季子越感觉有一团棉花,不停地踩自己,说不出的微妙感觉。
“老攻,你手累了没,歇歇吧。”
“不累。”耿景州表情越发温柔,“我再给你捏捏……”
季子越只得委婉提醒道:“老攻,你手指太大,给我按摩没什么效果。你这不是捏捏,是按按,按鼠标的按。”
耿景州:“……”
他略心虚地收回了手:“时间已经挺晚了,你歇一会儿,就洗澡休息。我走了,这别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