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景州并没有起疑。
刚才小人气疯头,变得有点儿微辣,那是很正常的。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那些坏人把弱小软萌的子越逼到这个地步,是他们的错!
“没事。你的玩具里没有甲醛,你会没事的……”耿景州轻声道,努力安抚着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的小人。
忽然被关店要求接受调查,还被人上门找茬,小人都要吓得瑟瑟发抖了吧……
某个“弱小”的家伙,也开始努力地抖了抖。
“呜呜呜,老攻,好怕怕……”
然而,直到磕磕绊绊地做完笔录,季子越都没有哭出一滴眼泪。
整一演技不及格的工业糖精,可偏偏耿景州就好这一口!
回到家中后,季子越担心耿景州对自己还有一点怀疑,干脆演戏演到底。
他垂下眼睑,神情低落。他长长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微微地颤动着,美丽而又脆弱。
咋一看,是个饱受欺压、惊魂未定的小可爱。
实际上,季子越是担心看床上的丑抱枕看多了,自己会因为心态失衡导致演技暴跌,从而翻车……
季子越抱住“老攻”,吸了吸鼻子。他的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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