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台下已经议论的沸反盈天,这可是拿终生画艺做堵啊,若是白少陵应了便罢,若是输了,这等**的画技可不是要就此了结?不过再想一想,白少陵又怎么可能输呢,那年轻人是不是太狂了些。
台下的丹阳公主听了这话,望着那登台的青衣男子眨了眨眼睛,片刻后忽而一笑仰起脖颈满是兴味的说:“口气够大,有点意思。”
这一次的作画时间是半个时辰,这世间可够长,其他为官的文人要么就是下棋消遣,要么就是谈诗论赋,丹阳公主使了银子找了个显眼的位置坐下气定神闲的喝茶。
看了白少陵方才的画作,她还真不信这个年轻人能赢白少陵,这几百年一遇的天才见一个还不行吗,还能一次见俩?反正丹阳公主不信。
这一等半个时辰过去,小清欢都已经哭完闹完睡着了,全场却热闹起来。
白少陵的《燕山枫径图》一亮出来就引来台下文人的啧啧称好,竟比方才打擂那一幅更见功底,简直是将墨色丹朱用到了极致。
人人都交口称赞,只觉那叫擂的年轻人必输无疑,可当那年轻人放下手中画卷时人群中又传来一阵惊呼。
竟是一副真人等高的人物画,画上女子十六七岁明眸善睐,细眼桃腮,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