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篆道:“贺素袭靖西侯爵位,权倾朝野领衔内阁,当日的权势不亚于今日的云琛,只要他在朝一日我便无法冒险将二公子的身世公之于众。士为知己者死,当年念家主既引我为知己,我便是耗尽一生也要保全他的血脉。”
贺骁难以置信的看着孟篆,又看向清欢:“义父,你是说,我,我是……”
孟篆目光悠远语气怆然,仿佛在对多年的知己宇文念放下执着:“你是谁,不是我能断言的,事关宇文门阀嫡系血脉,唯有宇文家主亲自见到你才能断行。”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贺骁忽然笑了一声,摇头道:“难怪我年幼时很多事都想不起,只记得一场令人心惊的坠崖,只记得父母与家中的零星画面。也难怪你从小就给我讲宇文门阀的故事,讲宇文念如何礼贤下士,讲西南军如何英勇善战,让我对宇文家心生向往。我也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明明更擅文辞却不肯教我,一定要我在十四岁时就去西南军参军入伍。”
“你告诉我要我努力,要我立功,要我不惜一切的保护宇文家的百年荣耀。”
贺骁深深的出了口气,一切都明白了,包括为什么当初他在战场上第一眼见到那一身戎装肃整又高不可攀的宇文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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