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够狠心。”
赵兰泽薄唇轻启道:“为她好,自然是狠的下来。若是真狠不下这颗心,还不如就跟她好,反反复复才是折磨至深。”
若是真狠不下这颗心,还不如就跟她好, 反反复复才是折磨至深。
清欢琢磨着这句话竟然失神了。
“家主?”赵兰泽轻声再拜, “我虽与师妹今生无缘却愿她一生安康顺遂, 再拜家主救师妹之恩,若有他日家主需要……”
“不必了。就当我谢过你六年前第一个传信让我离京的心意。”
赵兰泽摇头道:“当初是穆相,不,那时还是九公子,是他以身饲虎在李如勋身侧放出了消息,这才让三皇子和当今圣上幸免回宫遇难,也是九公子最先让我写了字条传信给家主。”
清欢眉梢一挑。
呵,原来一个两个,背后之人竟都是穆云琛。
赵兰泽知道穆云琛对清欢情根深种难以自拔,便也希望他求仁得仁,趁机道:“家主要谢也该谢九公子,兰泽不过是……”
“我要谢谁,还轮不到你教。”清欢冷冷的打断了赵兰泽。
赵兰泽微微垂下了头,拱手道:“兰泽僭越了。”
“你有担心旁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