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他双手合十微扬下颌,虔诚道:“观音大士在上,俗世弟子穆云琛在此祈愿,一愿郡主宇文清欢诸事顺遂平平安安,二愿她心想事成喜乐无忧,三愿她愁思尽去让穆云琛再见一面。”
穆云琛许愿之后遥遥叩首,然后就在正午毒辣的秋阳下面对石观音笔直的跪着,再也不肯动了。
兮姌明白了他的意图,不忍道:“穆九公子,您不然站着等也是一样的。”
穆云琛坚定摇头道:“祈愿何曾有站着的道理,若是站着又如何感动观音大士。”
他这哪里是在跪什么观音,他分明是在跪清欢!
兮姌将穆云琛的举动告知清欢,歪在阁中看闲书吃冰果的清欢却毫不动容,随口道:“他既然愿意,随他吧。”
穆云琛一跪就是两个多时辰,从正午跪到日西,依旧是那如松如竹的笔挺身姿,依旧是淡然不悔的坚定眼神。
清欢站在高处的窗口远远的看着他,看了一眼又毫不在意的转身离开,淡漠的问:“赵兰泽怎么还没来,我等着听他的戏呢。”
穆云琛毕竟是日日不食的病了三天,就算高热已退身体也虚的厉害,如此这样继续跪着,人也渐渐体力不支。
傍晚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