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冷狠让穆云琛心情极端平静。
阻止他的人都得死。
人迹罕至的无人水湾里, 穆云琛将裹上渔网与铁砣的穆云珏翻下了水,他用穆云珏的外袍包裹了所有的血迹,一滴也没有渐出来。
穆云琛将手平静的洗干净,望着水面渐渐淡去的涟漪,他想起之前自己的心境。
李嗣曾说,有穆云珏这个嫡子在,他这个庶子是无论如何也越不过去的。
他当时想,是啊,他只会踩过去。
可如今想来当时是多么的单纯。
踩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前面的人不在了,不是更好。
就像现在。
水面恢复了平静,连那一点血迹也已散的寻不到痕迹,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穆云珏到底是自作孽不可活,想人神不知的害他,自己却落第一个沉尸湖中无人知晓的下场。
穆云琛登上了芦苇掩映的废弃码头,选了一条隐蔽的道路离开了五龙湾。
西北风仍旧再吹,枯黄的芦苇在水边瑟瑟发抖,孤零零的小船,好像从未离开过这个废弃已久的地方。
当晚躺在国子监的房间内,穆云琛失眠了,他觉得他今天下午好像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