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勾起得意的弧度,嘴上却劝和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一家子吃饭,怎么就说到宇文清欢上了,她跟咱们家又没什么关系,怎么就把一顿饭吃散了,何必呢。”
穆思寻蹙眉道:“吃不下就出去吧。但是你们都记着,最近西南不太平,外面传言多,但不管外面怎么说,穆家人嘴里不能有半句不当。宇文清欢不是普通女人,你们以为随便一个小姑娘用七年时间都能守得住宇文家那块肥肉吗?妇人之见。她的事,四大门阀的事,都不要再议论,以免惹祸上身。”
西南不太平,这世间何处又是太平的?即便家中也未必。
穆云琛潦草一笑,道了声事便告退出去了。
自这一日穆云琛听说西南部太平就上了心,他知道西南是宇文家的根基,西南不太平自然就是宇文家有事。往后这几日他一点也不曾再听说清欢的消息,心中不禁起疑,难道她真的就这样放了他,再不相见了吗?
穆云琛觉得自己应该感到庆幸,可是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与清欢那种人相处过他才知道自己千忍万忍的这个家有多么不堪,他感到窒息,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厌倦那些让他时时遭受白眼与不堪的人。
穆云琛从来都不善良,他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