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琛向后靠了靠,正经道:“郡主,食不言寝不语。”
“寝不语?”清欢拍手不地道的笑着,“那你昨晚问我什么了?虽说昨天喝的有点多,别的真不记得,就有一句因我老想着要跟你说,昨晚太累了还没说出口,所以记到如今,现在告诉你你可听不听了?”
穆云琛神色淡淡,慢条斯理的吃着粥道:“郡主请便。”
清欢托着腮哼声道:“我受不惯汤婆子、暖炉那些东西,用了要出鼻血,所以深秋冬日里睡觉向来是要有人暖床的。”
穆云琛搅动白粥的瓷匙顿了顿,但很快又恢复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喝粥。
清欢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你别脑袋里乱想,我就算爱玩也没有见一个就往家里绑一个的道理。我屋里可是干干净净的,以往是叫自小给我暖寝的徐姑娘来暖的,但是给我暖寝是不能嫁人的,不然会弄脏我的床。年头开春我看她年纪大了,就放她出去嫁人了。至于别的女子我也没瞧上谁够上我的床,就没找。”
清欢说到这里凑近了穆云琛的耳朵,朝他吹着气道:“可便宜你了。”
穆云琛呛稀饭了。咳了半晌,侍女递了两回帕子,喝了一盏茶才止住。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