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哎,她的命可真苦。
京城最大酒楼状元楼又到了最忙碌的时刻。
三年一次的科考,无数举子们齐聚京城。为了讨个好彩头,不少人都选择入住这家状元楼。
大堂里挤满了人,都在热切讨论着此次的主考官。
就在这时,燕三娘穿着一身劲装步履轻松迈进二楼。上楼的时候,她轻飘飘瞄了一眼楼下,确定她要找的人不在下面,便收回视线。
她视线压迫感很强,不少人都噤若寒蝉,等人一走,大家又议论开了。
“这姑娘是谁啊?怎么一个人跑来酒楼吃饭?”
“她哪是吃饭啊?你没看她手里拿着刀吗?她是京兆府的捕头,指定又在抓贼呢。”
不少外地举子没听过燕三娘的名头,都不自觉凑过来,“她长得这么好,何苦做这个?”
“兄弟,她可不是没钱。她爹可是大名鼎鼎的燕宸英。她自小习武,就好这个。”
“身为女子不好好待在家里,却像男人一样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她这样的女人在我们老家根本没人要。”
“在京城也没人要啊。她爹打算为她招赘,前去求亲的只有那些没骨气的软脚虾。这几日都快成为咱们京城的一大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