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得如此快活,也是极为罕见。
她不免又好奇起来,“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你就不介意?”
江舒涵笑了,“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臣妇问心无愧,不惧人言。”
太后闻言,心里念叨几句,这话听着简单,却又几人能做到呢。别说她一个妇人,就是那些大男人也未必能做到这份大气。
太后不免对她又添了几分喜欢,随即问到正题,问她投二十万两,所图为何?
江舒涵之所以投二十万两,只是想让自己的筹码多一些。
江舒涵跪下行礼,“臣妇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瓷器。前阵子得了一个名叫曜变天目的茶碗。为它的制作工艺所折服,想恳请太后准许臣妇学得此法。”
太后日理万机,再加上她不喜好茶道,还真不懂得斗茶,下意识抬头看向嬷嬷。
嬷嬷思忖片刻,上前附手在她耳边边嘀咕几声。
太后有些诧异,示意嬷嬷将那曜变天目茶碗取来。
太后仔细打量,也没看出这茶碗有何妙法,而且这碗也太丑了。也难怪嬷嬷说,之前建安那边送过来一批,先皇不喜欢这花里胡哨的茶碗,便没再让官窑献上。
她想了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