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望江楼吃不下这么多草莓,她趁着柱子到府城考院试,顺带卖草莓。路上人多也能有个照应。
一年前那场院试,柱子名落孙山,江舒涵也没失望。科举本来就是极难的一条路。柱子花五年时间考中童生,她已经很满意了。
秀才什么的,暂时也不急。
路上,江舒涵和几个村民聊天。
这次刘二妞和柱子也跟着一块来了,刘二妞用胳膊碰了碰江舒涵的胳膊,“哎,大嫂,你听说了吗?”
江舒涵怔了怔,“听说什么?”
刘二妞神神秘秘道,“听说咱们县要换个新县令了。”
他们县的这个县令在此地盘桓了数十年,兴许是上面没人,也可能是政绩不突出,所以一直也没挪窝。今年年岁到了,向上头递了致仕的折子,不日就要等新县令过来交接。
“也不知道新县令是啥人。”刘二妞有些忧心忡忡。
作为底层百姓,他们不关心龙椅上坐的是哪位,但是关心县令是谁。毕竟这关乎到他们接下来要交多少税。
之前的县令也片收苛捐杂税,但是他不怎么贪心,只是多加了一成税。在一众官员里,算是比较有良心的。
江舒涵倒是知道新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