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憋闷感。
江舒涵没有去瓷窑那边,而是坐在堂屋摇着蒲扇听柳二郎汇报上个月账目。
就在这时,柳大郎从外面闯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屠户等人。
进来后,屠户把所有孩子全部撵出去,而后让大儿子在外头守着。
江舒涵见他神色凝重,“你怎么了?”
屠户脾气直,藏不住话,“我刚刚在外头看到柳文了。”
江舒涵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柳文是族长的大儿子。
江舒涵在心里回忆,江陵府兵败时间比第二世提前了一个多月。
屠户见她沉默,以为她不信,不由急道,“是真的。我亲眼所见。”为了让大家信他,他还拉着柳大郎的胳膊,“大郎也看到了,我俩拉瓷器进内城,刚好看到的。”
柳大郎点头,“是啊,确实是他。”
花媒婆当即就信了,“那族长呢?柳武呢?柳新呢?”
屠户摇头,“我没看到他们。”他重重叹了口气,“肯定过得不好。”
这古代讲究连坐,柳文是犯人,族长作为他的家人肯定也跑不了。
猎户又问,“那咱们呢?要是别人知道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