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多亏啊。”
现在半大小伙只要一两银就能买到。那骗子可是骗了他们家五两,都够买五个人了。
那五两银算是过不去了,江舒涵抚了抚额,“没事,他给咱家当十年苦力,总能赚回来的。”
柳二郎心里虽有些不愿,但还是答应了。
回到许家别院,其他家看到江舒涵运回这么多车麻袋,纷纷问她打算做什么。
江舒涵示意大家稍安勿燥,叫了其他几家当事人到她家开会。
之间关在房间的粗布男子被带到外面看着。
房间里空出来,柳大郎和柳二郎一左一右坐在江舒涵旁边。
柳大郎旁边坐着花媒婆和她大儿子。
陈瞎子和他大儿子,屠户和他大儿子,猎户和他大儿子,铁匠和他大儿子拿着自家的板凳随便找了个旮旯坐着。
江舒涵清了清嗓子,“找你们来,是想跟你们说外面那高岭土的事情。对了,假白面是高岭土,那个可以烧瓷器。我买那四个下人就是这个用途。”
江舒涵话音落下,几家人都傻眼了。
花媒婆头一个问道,“不是,嫂子,你是打哪听说那土可以烧瓷器的啊?”
他们都是底层百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