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张氏已经心疼上了,“肯定是受了重伤,要不然也不会躺两个月。”
周氏倒是个没心没肺的,还安慰张氏,“肯定没事。要是真有事,他也不会告诉你了。”
这话还有点道理。要真受了很严重的伤,估计就得想尽办法瞒着了。
江舒涵诧异地看了眼周氏,她居然也会安慰人,还挺难得。
又过了几日,井然有序的街道再次乱起来了。
准确来说,百姓们听到张大胆带兵到了城门外,一个个吓得撒腿就跑。
是人都怕死,只要对活还有一点点渴望都不想死。大家慌了神,横冲直撞。
撞完人,连句道歉都没说,继续往前冲。
被撞的人,爬起来,连身上的泥土都没掸一下,也像没头苍蝇到处乱撞。
刚刚还排得老长的队伍顷刻间消失不见,整个县城变得如同一座鬼城。
郑县令是个软骨头,张大胆几乎刚到县城门口,他就马不停蹄,带着衙役开门迎接。
张大胆就像回自己家一样,一点阻碍都没有,大摇大摆进了城。
张大胆这次带来的起义军足有两万之多。
他之所以会来谷城,也是他手下逮到一个驿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