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听到张大胆在洛阳登基,国号定为“大齐”,改元金统。
这消息传回来没多久,百姓们议论纷纷。
有的说换皇帝好,新皇帝也是农民,肯定可以体恤百姓。
有的说这皇帝杀了那么多无辜百姓,必定是个暴君,跟前面那个半斤对八两,都是一路货色。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但是直到捣磨寨的事情传来,大伙一致统一,这张大胆绝不会是个好皇帝。他只会比前一个更狠。
流民得知此事,更加绝望了。
江舒涵夜里都能听到有人嚎哭的声音。声音凄厉,宛如刺进她心里,让她无法安睡。
她如此,其他人比她好不了多少。
洛阳离襄州并不远,谷城会不会是下一个洛阳呢?到那时,他们还命可活吗?
就在他们彷徨不安,不少人发现谷城县令好像变了一个人。
之前城外那么多难民,他根本不管,整天龟缩在县衙。
可皇帝丧命没多久,他出来了,积极安抚流民,大力劝说商贾出钱,给这些流民修建收容点。甚至他还命粮店多放些粮。
周氏闹不清状况,问江舒涵,“娘,这县令是吃错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