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周一舟,就见这位陛下亲册的昭仪山不崩于色,依旧耐心的看着面前的墨,指按推用力,轻重有节,不急不缓的用左手缓缓而动,丝毫没有外头传言中刁蛮任性的样子也没有想要退下避让的意思。
王成一顿,心下了然,渐渐将事情道出“月频轩今日抬出一具尸体,是我们的人。”赵和然停下笔,看着王成眼里有些不明白。
“月频轩又不是第一次了,为何大惊小怪?”
这话是周一舟答的,她磨墨的速度依旧未变,面色也未改,好似这话非出于她口。
“昭仪不知,此次死的婢女经奴才细细查过绝对是我们的人无疑,但若是如此奴才是万万不敢惊动陛下的,奴才之所以上报是因为此次是由成余通知我们在月频轩明面上的人收的尸,底下的人细细查过,全身上下都是由叁寸左右的利刃所伤,怕是……”
成余……?叁寸刀刃……?
周一舟听到这话也停下手来,用余光看了要赵和然,此刻他的脸色变了变,自然是猜到了是谁动的手。
许多人不知沉荟蔚会武,然赵和然与沉荟蔚从小一起青梅竹马长大自然清楚她幼时太后明面上怕她不会武功污了她沉将军府的威名,实际上怕她危难时无法自保,故费尽心思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