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扯他的衬衫,将衣摆从裤子里拔出来,从下往上的去解衬衫扣子,光是手指触碰到硬硬的腹肌,小穴就已经湿漉漉的了。
“摸它。”邵朝阳解去皮带,拉下拉链,任由裤子滑落。这妖孽少有这么服服贴贴的时候,当然要好好享受。
赵小曼指尖划过腹肌的瓣状起伏,小手一碰到那顶鼓囊囊的帐篷,就如触电般的缩回。
渐硬的肉杵如被暖阳拂过,却隔靴搔痒般的不够爽利,邵朝阳心里满是怨念:狐狸精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清纯。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道:把它掏出来。
赵小曼侧过脸,听话的拉下内裤,小朝阳就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那丑样子吓了她一跳。
明明是如春风般和煦的人,怎么会长了根那么硬大黑粗的棒槌,看起来竟似比仙女棒要狰狞许多。
那么粗鲁的家伙真进到自己的娇嫩中,可怎么消受的得了。手中轻轻套弄,直观的感受着昂扬的硬度和骇人的尺寸,心悸得转身想逃。
气死!这个妖孽是有多么会折磨人啊,装得娇娇嗲嗲,却故意这样戏耍我,要不就是蜻蜓点水的,要不就是每每撸到舒爽处,给你戛然而止,让你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
赵小曼的生涩动作,却让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