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终于露出慌乱的神色。
“骆烽。”她严肃地叫他名字以示警告。
“嗯?”骆烽的唇靠在她耳边,这一问带出的微薄气息,让江澜忍不住抖了下。
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来,她感觉站都站不住。
江澜,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她恨自己这么敏感,而这份敏感又好像独属于一个人。
骆烽的胸肌压在她柔软的乳房,炙热的温度与水温互补,她贪恋那点温暖,不舍得放手了。
骆烽高江澜不少,江澜趴在他胸膛,头顶只碰到他嘴唇。
骆烽反手抱住她,就像一只羽翼丰满的雄鹰,张开翅膀保护幼鹰。
“江澜,你站不住了。”骆烽嗓音低沉,带一点压制欲望时独有的沙哑。
水下,江澜的左腿卡在男人腿间,已经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正一点点膨胀。
“骆烽,放开我,别这样。”她完全没了阵脚,欲望和理智撕扯在一起,鲜血淋漓。
骆烽抱她更紧,薄唇摩挲她耳廓,“想要么?嗯?”
江澜口是心非,软着声说:“不想。”
骆烽置若罔闻,“还记得以前你要不够的样子么?求我用力,求我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