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忘了自己,不是很正常的吗?
睡过又怎么样?青春喂了他又怎么样?说到底,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澜心态调整地极快,“好的,骆先生。不过,范围之外的服务需要加小费。”
“可以。”骆烽答应的很痛快,“500,够么?”
“够!”江澜脱口而出。
当然够了,别说500,50保洁阿姨都干。
“好,那就请吧。”骆烽看着她,指了下卫生间。
江澜觉得不对劲儿,“您什么意思?”
“江小姐不是都答应了么?500,帮我洗一次。”骆烽不咸不淡地说。
“在这里?我?”江澜不是听不懂,就是因为听得懂,才表示震惊。
骆烽流露出“难道不是吗?”的眼神。
他嘴里缓缓吐出四个字,“宾,至,如,归。”
江澜几乎能断定,骆烽是在玩儿她!
以前她当他是披着人皮的大尾巴狼,真没想到这么久不见,变成狗了!
江澜不动神色,“骆先生让您夫人来洗,不是更有家的感觉吗?浴室里也有烘干和消毒设备的。”
骆烽沉默片刻,反问一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