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玩笑说让我留个纪念,我也喝多了,就顺他的意,拿着纸张走了。”
“可不知为何,第二天早晨,那官员得了怪病,暴毙,从那以后,草民身边总是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刚开始,草民没有在意,直到焰火节那晚,草民到街上看焰火,出门不久,就有人追杀草民,幸好有几名侍卫大哥帮忙,草民才转危为安……”
慕容雨了解的点点头:焰火节那天,自己和欧阳少弦救陆皓文那次,就是此次阴谋的加剧,他没将自己和欧阳少弦说出,是不想连累我们。
“再后来,叛军名单在草民手中一事突然传开,夜晚追杀草民的人越来越多,草民根本就不敢再露面,无奈之下,躲进了城防那里……”陆皓文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疲惫。
慕容雨能想象的到,他一名文弱书生,要躲过杀手们一次又一次的疯狂刺杀,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夜晚来临,他便要经历一次恐怖的疯狂杀人,时时刻刻盼天亮,对他来说,这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不敢去大街上走动,只能像人人喊打的老鼠一般,躲在黑暗的角落,独自舔伤口,这种滋味,绝对不好受。
慕容雨悄悄望了望欧阳夜辰,太子带着陆皓文认识朝中各个大臣,暴毙的官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