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漂亮的,但臭的花也行?”
“有这种花?”
“好像有,我听镇上的文化人说,在遥远的西方有一种巨大的花,长得老高老高,会吃人,特别臭。”
“那花那么厉害,跟湾湾一样厉害,她们挺配的。”
那些雄性生物议论纷纷,随后涌入庭院。
黑压压的人头如若乌云压城,气氛压抑,令人呼吸困难。
真真眼疾手快,反应迅速,菜刀刀刃抵在刘湾湾的脖子上,“都站住,不准过来,否则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那些雄性生物投鼠忌器,下意识举起双手投降。
真真环顾一周,小院里里外外被秦家村的老少爷们包围,她如今身体孱弱,还怀着孩子,挟持刘湾湾,也根本跑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