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声,张萍萍把秦建平的老母亲的衣裤蹭烂了。
“娘,我,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娘......。”
张萍萍惊慌失措,口不择言,字不成句,惊恐万状。
秦建平的老母亲向褚红红使个眼色,褚红红体贴懂事地拿来一块板砖。
张萍萍浑身哆嗦,六神无主地往后躲。
秦建平的老母亲掂掂手里的搬砖,够沉的啊!
“娘,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打我的脑袋。”
话音落地,秦建平的老母亲高高举起手,呼啸一声而过,板砖重重砸在张萍萍的脑袋上,鲜红的血液从头顶流下,模糊了张萍萍的视线。
“娘,这一招泰山压顶干脆利落,像那下雨天打雷,好吓人的啦!”
褚红红的恭维点到即止,不夸张失了真实,又不浮于表面,功力深厚。
秦建平的老母亲唇角上扬,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也挺满意这一次的,板砖都碎了。”
褚红红笑道,“娘,别人胸口碎大石,您是脑袋碎板砖,了不得啊,我实在是太佩服娘您了。”
秦建平的老母亲丢下碎裂成两半的板砖,负手而立,“还行,还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