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的奴才悄无声息离开，轻轻阖上宫殿的大门。
牧凌云来到柯飞舟的跟前，掀开盖子，香味飘散而出。
柯飞舟伸长脖子，争先恐后地吸收空气中的香味。
柯飞舟神色急切，却定定地坐在龙椅上，“凌云，给我，快给我。”
牧凌云微微一笑，“好，飞舟是听话的乖孩子，一直有乖乖坐着不动。”
柯飞舟重重点头，“飞舟是乖孩子，飞舟想喝鸡汤，但是飞舟没有动。”
牧凌云上前一步，将小砂锅放在案桌之上，“真乖，可以喝了。”
柯飞舟抱起罐子，咕噜咕噜吞下滚烫的鸡汤。
牧凌云讥笑冷眼旁观，他们不似至交好友，更像是生死仇敌。
柯飞舟喝下鸡汤，精神有一瞬的清明，强撑着一口气，似痛苦似愤怒，质问牧凌云，“凌云，为何，你为何要给我下药，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
牧凌云抬手就是一巴掌，愤怒扭曲了她的面容。
反正也没多好看，就当是整容了。
牧凌云的声音刺耳得很，“你对我好？如果你真的对我好，你为什么要杀南明杰？”
柯飞舟委屈道，“因为你向我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