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狗,高兴时逗一逗,不高兴时丢在一边。”
“渐渐地,南宫扉对宣诗雅起了兴趣,不顾宣诗雅的意愿强迫她,宣诗雅哭哭闹闹,后来就爱上了南宫扉。”
“我真心不明白宣诗雅的脑回路,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强迫她的人?”
真真灌下一杯烈酒,红扑扑的脸更红了。
“皇甫xx,你觉不觉得宣诗雅的脑子不正常啊?”真真停顿一下,迷离的双眼直视皇甫xx,鼓鼓囊囊道,“好像南宫扉越是伤害她,她越是深爱南宫扉。”
乓啷一声,皇甫xx的手猛地一颤,打翻一旁的酒杯。
“哎呦,我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真话。皇甫xx,如果我的话伤害到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皇甫xx没什么反应,双目无神地看着翻倒的酒杯。
真真微微勾起唇角,又叫了两杯烈酒,自己一杯,皇甫xx一杯。
那个晚上,皇甫xx不知喝了多少酒,不知听了真真多少的肺腑之言。
真真长篇大论,叨叨不觉,皇甫xx唯独对一点铭记不忘,南宫扉对待宣诗雅越是粗暴残忍、冷酷无情,宣诗雅越是深爱南宫扉。
清晨的早上,皇甫xx坐在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