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真真反倒拿捏住了王芳芳。
钱嬷嬷捡起地上的金步摇,放在桌上,“夫人,您还是快一些,不然等大小姐闯进来,你的首饰又要一空了。”
仗着王芳芳对她有所求,真真理直气壮地卷走自己看得上眼的宝贝,美曰其名是当做嫁妆。
钱嬷嬷一语惊醒梦中人,王芳芳拿下头上的贵重首饰,换上普普通通的簪子,一身朴素地走出卧室。
哐当一声,钱嬷嬷锁住卧室的大门。
真真刚刚来到正院的大门口,王芳芳也从后院走出来。
母女俩偶然相遇,真真一瞬不瞬地盯着王芳芳。
王芳芳惴惴不安,“真真,怎么这般瞧着娘亲?”
真真想到什么便说什么,直言不讳,“母亲这身打扮,竟比钱嬷嬷还不堪。母亲,你华贵的衣服,精致的首饰都哪去了?不会是侯府困难,你悄悄给当了吧?”
王芳芳板起脸来,“你父亲是三品大臣,你哥哥在宫里当差,得皇上看重,侯府怎会困难?”
真真问,“那母亲穿得像个下人,是想体验下人的生活?”
顿了顿,真真一本正经地说,“母亲,你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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