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思没时间放在齐子恒和齐子云身上。
隔天,黑暗的天空下起冰冷的细雨。
真真穿上黑色的衣物,在雨中为那些俊美男人默哀三分钟。
三分钟后,真真换上粉红色的连衣裙,苦着脸吃着奶油蛋糕。
三万平米大的客厅,只见齐子恒和齐子云从从储物间赤脚走来,衣着朴素,大开裤脚,背负荆棘,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不辞千辛万苦,来到真真跟前,直挺挺地跪下。
真真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纯金叉子,“大哥,二哥,你们在做什么?快起来,你们快起来。”
真真过去搀扶齐子恒和齐子云,两人岿然不动。
齐子恒道,“因为我和二弟照顾不周,害得真真你屡次落泪,我有罪。”
齐子云道,“因为我和大哥照顾不周,还得真真你屡次落泪,我有罪。”
齐子恒和齐子云真心认错,却不敢奢求真真的原谅。
真真是天底下最最最美好的存在,他们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玷污了这份美好纯真,他们罪该万死。
真真蹲下来,抱住齐子恒和齐子云,“大哥,二哥,我从来没有责怪过你们。你们带我出去玩,真真见到了不同的人,不同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