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去厕所了,我也是,哦,对了,你是哪个佣兵团的,没有见过你,难道是今天新来的那几个?”一个身上纹着花纹的黑人冲着他笑。
陶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听到他说的话,才放下心来。“哦,我是新来的,该死的,刚刚差点走错路。”
“哈哈,这里是很复杂,小家伙,走吧,这几天人越来越多,也不知道要干什么?”黑人拍了拍脑袋,转身带头向人群走去。
陶深深吐了一口气,拍拍脸,打起精神,跟了上去。
他还混到人群里听他们聊了一会天,他们的口音,哪里都有,他们都是被雇佣的佣兵。
约翰.陶终于打听出前几天,有一支考古队,无意发现了他们的入口,以为是大型的墓地,被他们抓了进来。
陶心中暗喜,母亲没事,他又与他们聊了一会,知道了,关押的地方并没有人看守,他装作要去洗手间,来到了关押母亲的地方。
他左右看,见没有人,脸上放松了下来,两步上前,扒在铁栅栏向里看去,母亲和几个人正被关在里面。
他轻声的呼唤着母亲的名字,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一会,好像听见了对面说些什么,他脸上的笑凝固了,他回过头再次左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