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问问,那日在困仙阵中,见识过厉靖言实力的仙盟弟子们,还有谁敢同厉靖言交手!”乾元目光如炬,横扫一圈,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映入眸中。
还真是……百态。
他们说不出话来,也有些是因为没有跟乾元去困仙阵,只是略有耳闻罢了。
乾元一回来便下了命令,不得再针对极北,他们如何能信服?
自然而然,底下便有了些微词。
可这话一出,他们反倒一个个跟鹌鹑似的,话都不敢说了。
那次回来的仙盟弟子,说得最多的便是厉靖言的恐怖之处。
那日发生的事情倒只明白三分,可厉靖言的实力却明白了十二分。
“若不救回殷牧悠,便是放任厉靖言发狂。”发狂两个字一说出口,乾元的手都止不住的微颤起来。
到时候,局面一定再也无法抑制。
杀不得,便得抑制。
而殷牧悠,便是抑制他最好的药。
“盟主说得极是……的确是我们太狭隘了,被那些往日的仇恨冲昏了头脑。”
“那诸位可有法子救治?”
所有人都眉头紧皱,他们是修士,对草木之灵身上的灵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