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该说的说完了,手里的活也就忙得差不多了。
沈钰竹擦干手,给程曦搬了个小凳子,问他烧成这样,江羽用不用去医院。
“暂时不用,看看明天早上能不能退烧,如果明天早上还是这样,那恐怕就得送医院了。”
凌晨四点多了,程曦也就没回去,空调开着,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沈钰竹则时刻注意着江羽额头的温度,几个小时下来,眼睛都没眯。
好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额头上的温度总算下去了,沈钰竹长长出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累得够呛。
一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江羽总感觉周围有人在转悠,但他醒不过来,也睁不开眼,索性就不再管。
意识已经完全落在了深处,等他再有意识的时候,却看到自己正站在窗前,不远处,钟子规那只掉睛白眉的哈士奇正冲着他的位置疯狂咆哮,江羽对它翻了个白眼,悠悠荡荡地离开了窗口。
屋里很黑,一个穿着黑色滚边长袍的年轻人站在屋子一角,钟子规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问他来了没有。
江羽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东西,只慢吞吞地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最后嫌弃实在无聊,便准备去床上坐会儿。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