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像钟子规那样对他,他一定不敢奢望这么多。
哪还会像现在这么贪心,这么把自己当回事儿。说到底,是他自己蹬鼻子上脸,把自己摆在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上,却忽略了,自己几次三番当真的东西,说不定在别人眼里,都只是寻常。
这一天,江羽两点多才从床上起来,顶着一头乱发和满身的淤青,给自己点了份粥。
孟叶不久后来了,在他房间里陪他说了好一会儿话,经过这次共患难,两人的关系大为进步,这位长着初中生脸的黑妹,一反最初在他面前的腼腆,叽叽喳喳豪爽异常,活像个东北的大老爷儿们!
等她走后,江羽穿着睡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已然暮色四临的城市,伸出右手,在玻璃上静静地描绘某个人的模样。
一天了,他没有接到一个电话。
此时此刻,某军区医院里,沈钰竹守在手术室外,看着明晃晃的”手术中”几个字,面色暗沉,周身气压极低。
林书航陪在他身边,无声拍拍他肩膀,出去了。
医院外,穿着军装的男人对他招了招手,”怎么样了?”
”不太好,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好几次差点脑死亡。”
林书航和他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