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纯肉体的快乐碰撞。
他抚摸着自己左手手腕上的青竹纹身,微微笑了笑。
不得不说张既封对沈钰竹真的很用心,复式的三层别墅,门外除了抱着机枪的白人老哥之外,门内一应俱全。
江羽丢下两个打得难舍难分的男人,寻宝鼠一样在别墅里找东西,然而找了大半天,别说刀了,连个尖锐的东西也没有,江羽摸着自己满脸的白灰,又看了看被沈钰竹一拳揍在腹部,略显狼狈的男人,想了想,上楼了。
每个房间他都去翻过,结果和下面一样,依然什么尖锐的都没有,直到去了主卧。
明显的生活痕迹昭示着这里正住着人,住着谁自然不言而喻,沈钰竹能弄来这么大把墙灰,自然有小刀或者这一类的东西,然而……
看着浴室墙上某个明显是用指甲刮出来的痕迹,江羽默了。
他耳边似乎响起了那种令人牙酸发麻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江羽头疼,总不能用牙齿撕开这层皮吧,那多疼啊。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看着眼前的大镜子,江羽笑眯了眼。
他从浴室外拖来一把椅子,举起来猛得撞上了洗手台上巨大的大镜子,“哗啦”一声,梳妆镜碎成了一包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