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踹了下去!
同时他翻身爬起,拿过床边的烟灰缸狠狠掼在男人身上,男人抬起右手抵挡,手臂上出现一抹青痕。
台灯,枕头,被子,江羽一样一样扔过去,然而男人动也没动,就看他猴子似的上跳下窜,扔过来的东西他一一接住扔在脚边,后来大概是嫌烦了,两步走上去,一耳光扇在江羽脸上。
江羽被这耳光扇得耳朵轰鸣直响,有瞬间什么东西也听不到。
下颌被卸了,他半张着口躺在地上,身上什么都没有,唯有手臂上的一株青竹纹身格外惹人注目。
男人架起他一条腿,拉开裤链,扶着自己的东西在他后面动作着,眼看就要戳进去的时候,一个女人进来了。
两个人用江羽听不懂的话叽里咕噜了一大堆,江羽躺在地上,保持着被抬高大腿的姿势,看着男人在和女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暴躁地将自己的大兄弟塞回裤子里,面无表情。
男人跟着女人出去了,江羽从地上坐起来,右脸肿得老高。
下颌被卸,阵阵顿疼袭来,江羽右手捏在下巴上,使劲一拧,尖厉的刺痛传到神经末梢上,他抚摸着右手手臂上的青竹纹身,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之后几天男人都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