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和戴的那些小东西也都是专门托大师做的。
给江羽穿衣服,他几乎是将人完全圈在了怀里,江羽伸开手,感受着柔软的布料划过肌肤的触觉,后背紧绷。
沈钰竹离他极近,随着帮他处理衣服,温热的呼吸不时打在耳畔或者身体的其他地方,每每相触,江羽总免不了一阵颤栗和失神。
太近了,凑得太近了,近得他都可以嗅到他衣服上的熏香味道——一种幽寂的,带着点点冷意的淡香。
据说是几十年前,一个和沈家走得极近的某个国际著名调香师为当年尚是少年的沈家嫡系独子专门调的香,因为沈钰竹不喜欢香水的缘故,所以没有做成香水,平时只用作衣服的熏香。
沈钰竹一直用着它,以至于因为太久了,肌肤都沾染上了那股味道,平时不太容易察觉,但一旦他情动时,这味道,便慢慢散发了出来。
江羽恍惚的看着沈钰竹黑色的衣袖,大脑有些迷糊。
衬衫并不长,只堪堪遮住他臀部上一点的某处地方,沈钰竹为他扣好纽扣,看他神色恍惚地看着自己,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正双腿赤裸,坦荡地让人想欺负。
他眸色不由深了。
微凉的指尖轻轻挑起下巴,江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