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通红的脸,沈钰竹歪了歪头,忽然笑了出来。
江羽“???”
无视江羽疑惑的目光,沈钰竹笑着去厨房给他煮了锅皮蛋瘦肉粥。粥端来,江羽默默喝了两大碗,之后沈钰竹去洗碗,他就穿着睡衣下床在别墅里走圈圈。
在第n圈里看到沈钰竹被此起彼伏的电话骚扰到不行的时候,他打了个哈欠,抱着猫回屋睡回觉去了。
天色将暗,黄昏来临,西风裹挟着雪花飘荡在安平市上空,小指甲大的雪花飘飘荡荡着,却在堪堪落地的时候,化作雨水,浸润着这片水土。
周密裹着黑色羽绒服漫无目的地走在鲜少有人的大街上,她脸上还带着巴掌印,一丝血痕挂在嘴角,头发凌乱,双目无神。
她机械地走着,顺着繁华的市中心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过了多久,周围一片漆黑的时候,她看到一个裹着军大衣的流浪汉睡在大桥底下,身上还盖着报纸,却一动不动。
周密麻木地看了一眼,走了。
这世界很大,可是,却很难找到一个可以作为容身的家。
她该去哪儿?她还能去哪儿?她又可以去哪儿?
“周予,”周密扯了扯嘴角,眼泪不止,却露出了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