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规坐在沙发上,哈士奇吊着眼睛冲着他的方向一直嗷呜汪汪,江羽看了那只狗一眼,忽然朝他靠近了一步。
“嗷呜——汪汪汪!”傻狗夹着尾巴逃跑了。
江羽“……”
“江羽,”钟子规看着拿着一个小指大的玻璃瓶,眼眶通红,“江羽,江羽……”
一开始江羽还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结果观察了半天,发现他只是单纯喊着他的名字而已,于是无聊移开眼,自己顺着楼梯上去了。
他看着钟子规房间的门,觉得自己端个小板凳坐在门前听他和新宠那啥好像还是昨天的事,似乎下一刻秋棠就要裸着身体出来,然后带他去那间藏有沈钰竹东西的房间,再一刀捅死他。
他转头看着楼下似乎被无边悲伤笼罩着的钟子规,忽然觉得,这两贱人,可真不是个东西。
好歹他也陪了钟子规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最后就落得个被人一刀捅死的下场?
这天底下还有比他更倒霉的小情儿吗?
江羽摇着自己空荡荡的头,顺着楼道一路走到尽头,那里——他曾经的房间紧闭着。
江羽看了一眼,拧着手柄,慢慢开了个缝。
大概是用力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