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羽额头相抵,“另外,你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羽“……”
沈钰竹“嗯?”
“很久了,”江羽抬眼看着他,眼眶通红,嘴角却带了丝笑,“我全记得。”
沈钰竹“……”
“我是个神经病,”看着他的眼睛,江羽完全放松了下来,“你看我现在是不是特别正常?还特别乖,又不任性,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不许我出去我就连提都不提一句——当个暖床的简直再适合不过对不对?可是一到晚上……呵呵,”他笑着,眼睛里的水慢慢溢了一眼眶,“你不知道,我昨晚拿着刀反复对着你的脸滑动着时候,我有多高兴,你看这张脸,这么好看,如果上面到处都是鲜血的话,那该有多好看?”
沈钰竹“……”
“可是你没动啊,所以我没有对你动手的借口,没办法,我只能装作悄悄离开,然后我就悄悄藏在门缝里,等着看你翻身或者有其他什么动作,我就像好条疯狗似的扑过来,一刀一刀,让你……唔——”
话未完他就被沈钰竹吻住了,之后任凭他怎么挣扎,沈钰竹都死死扣着他的手腕,让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最后只能乖顺地躺在他身下,被动着承受同性施加给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