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人家。
而现在,他却连一丝的不满和伤心,都不敢表现出来。
因为害怕,因为没有资格。
他是沈钰竹的谁呢?又有什么身份,要用什么立场去质问他?
说到底,他们也只是彼此的一个过客而已,合约之后,各走天涯,谁也不是谁的谁。
江羽的理智竭力让他自己保持着冷静,可心底深处的某个地方,却仍在叫嚣着不甘。
“沈钰竹啊沈钰竹……”回到屋子,江羽从衣柜里拿出浴袍,“再随便撩人,就祝你菊开得胜了。”
这一夜,江羽过得极度糟糕,前世种种化作梦魇,一个叠着一个骚扰他。以至于在梦里,他都是皱着眉头。
梦中梦,逃不掉,挣不出,一梦到天明。
这一夜,沈钰竹坐在监控前,看着监控里江羽自以为无人做的种种,包括那句祝福他的“菊开得胜”,他也听在耳里。
但他并没有生气,相反,听到那句话时,他还笑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沈钰竹依然没有回来,江羽百无聊赖地待在家里看电视,一直等到傍晚,沈钰竹才踏着暮光归来。
然而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谢澜。
“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