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将绷带缠好，沈钰竹问。
他说这话时，鼻息喷在江羽耳边，江羽抖了抖，痒痒的，像是被猫抓了一下。
“不……”那个疼字在沈钰竹将他搂在怀里的那刻彻底消失在唇角，江羽被他搂着，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把自己弄得一身伤？”修长的食指点了点江羽印着巴掌印的脸颊，“疼就说出来，好不好？偶尔……也可以对我撒娇啊。”
江羽“……”
“你的私事，不经你的允许，我不会插手——那是因为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但是，如果你处理好的代价，是把自己也弄得遍体鳞伤……”沈钰竹低头，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二人四目相对，江羽可以清晰地在他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影子。
“小家伙，别让我觉得，我连自己的身边人也保护不了，好不好？”沈钰竹轻轻说着，慢慢垂下头。
江羽猛得推开他，“那个……那什么，我……我去上厕所！”
说完，头也不回，一溜烟跑了。
看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沈钰竹微微一笑，目光深沉。
厕所里，江羽俯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