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除了秦穆的粗喘之外,再无其他声息。
半晌,赵钦松开手。秦穆一把推开他,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客栈的门发出“嘭——”一声,之后,一切归于沉寂。
“卡——”林砚拎着喇叭上前,拍了拍一屁股坐在地上,此刻宛如从水里提出来的死狗似的江羽,“我把你下午的戏挪到明天,今天先回去吧。”
江羽眼睛一亮,一口大白牙就龇了出来,“谢谢林导!”
白檀过去把他拉起来,冷峻的脸上罕见地带着丝笑意,“现在还能走路吗?”
“能——嘶——”江羽的脸扭曲了。
白檀“……别逞强,我扶你过去。”
“嘿嘿,有劳檀哥了,”果然还是他的檀檀好,又体贴又温柔,虽然看着像个大冰茬子,其实内里还是非常柔软的。
幽灵似的场务不知从谁那儿枪来了一个摄影机,忠实地记下录了这一幕。
穿着黑色长袍,墨发及腰的冷峻男人,几乎将穿着白衣的青年搂在怀里,他们二人从桌前路过,衣摆逶迤。偶尔四目相对时,那份无声的默契,任是谁也插不进去。
“真gay,”林砚捧着保温杯,老干部似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