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已经干了,在地上留下一片干涸的白浊。
昨晚发生了什么?他按着额头,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在酒吧不停地喝酒,可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却完全不记得了。
他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干的?
全部一无所知。
巨大的怒气混合着惊慌充斥在心头,让他浑身颤抖,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酒吧里那些保镖都他妈是吃干饭的吗!
上了一辈子人,做了半辈子的钟二少,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菊花残满地伤,他勉强从地上爬起来,颤着鸭子腿,迈着八字步,走一步颤一步,几乎是一瘸一拐地滚进了浴室。
而做了这些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坐在咖啡店里,一圈一圈地搅着杯中的黑咖啡。
他戴着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巨大墨镜,漫不经心地望着窗外,偶尔一辆黑色的车路过,便忍不住双手颤抖,然而他等了两个多小时,最终却什么也没等到。
接近中午了,然而阴沉的天幕里,一丝阳光也无。
秋风打着卷儿路过,来往的行人捂紧了衣服,低着头,和身边的人一起跑远了。
电话震动,他划开手机,里面诚惶诚恐的声音通过电流一路传来,“二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