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干涩,口腔酸苦,流了一身的汗,江羽浑身都粘腻得不得了。
而且两天多没吃东西,他听人说话都觉得隔了层膜。
懵了好一会儿江羽才颤颤巍巍抬手,顺便伸出鸡爪疯似的疯狂颤抖的食指,指向虚空的某个地方。
“哥,你咋啦?”管他叫毛毛的少年一把握住江羽的手指头,满眼担忧。
江羽翻着死鱼眼,颤颤巍巍道“厕……厕所!”
“好嘞!”
少年握住江羽的手腕,一把将人扯到怀里,“哎哟小羽砸,这怎么跟个女孩子似的,身子骨好软啊。”
江羽闭眼不想说话,他不跟毛都还没长齐的兔崽子计较。
扯着打颤的双腿摇摇晃晃去厕所,江羽内心颤抖,要命,裤子摩挲着,他更想了。
解决完人生三急,江羽在回来窝被窝的时候,看见一群黑衣高个大肌肉的墨镜男一起等在电梯口,为首的人穿着卡其色的风衣背对着他,从江羽的位置,只能看到他后脊挺立的背影。
江羽瞄了一眼,觉得自己要乖巧的养好病才能继续用这条命浪,于是,迈着外八字跑了。
江羽他二叔是个二流公司的经理,赚的钱不多不少,但足够他一家人在安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