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连微信都不看了啊?”
到了红灯处,刘钊月停下车,问后面的人。
施尖鸿戴着口罩和帽子,没什么精神地应着:“嗯。”
他疲乏道:“我只想睡觉。”
“医生说术后不能老睡,”刘钊月说了几句,烦躁起来,“最近真是不太平,要说他也真会挑时间宣布婚讯,本来记者就不好防,这次差点做手术的事儿都被抖出去。”
施尖鸿蔫儿蔫儿道:“说出去也没什么,我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
刘钊月拍了下方向盘:“这事儿没商量啊,一个oga做了腺体手术真不能说出去,你没看之前那谁都被媒体写成什么了,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你得答应我。”
“嗯,知道了。”施尖鸿厌烦道。
“有人估计是给你发了好多消息,见你没回,就找我这儿来了。”
“谁?”
“还有谁这么贼心不死。”刘钊月再次发车,“林客呗。”
“哦。”
“总之最近还是得小心点,我知道你术后没精神,但要是碰到了记者,还是得装出样子来啊。”刘钊月不放心地嘱咐道,“不然这个风口浪尖……”
“他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