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曲如屏两下,“你能不能温柔点?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暴力的alha。”
“不禁捏。”曲如屏随口笑道,手下力度轻了些,不重不轻给他揉捏着,“你还见过什么样的alha,嗯?”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陆烟汀笑着说,过了会儿,又惊奇道:“你是以前练过这个吗?”
“演过按摩师。”曲如屏熟练地说,在床上蹲了起来,从头到尾给他揉捏了个遍。
陆烟汀觉得还挺舒服。
曲如屏弯凝视着他,眼里是柔软的笑意,陆烟汀忍不住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他现在接吻不像过去那样害羞规矩了,总是会和曲如屏捣乱,比如孩子气地吮着他的唇不松,或者亲着亲着手就在曲如屏的身上挠来挠去,就想去逗他笑。
曲如屏由着他,把他的衣服掀开来,指尖在他的脊椎处搔刮。
他们温柔又舒服地做了一次,事后陆烟汀找出来装避孕药的小罐子。
曲如屏问他:“怎么装在包里,随身带着?”
“包里还有好多别的药,顺手就放进去了。”
陆烟汀吃完药,钻到他怀里去。
这种狂风暴雨后的缱绻让陆烟汀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