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人是个alha,他的力量是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这个撕扯的过程让陆烟汀很痛苦。
他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这样他根本无法回答问题。那个记者也意识到了,大力掰开他的胳膊,把冰凉的话筒重重压在他的唇上,表情狰狞着说着什么。
陆烟汀觉得他们都疯了,这些人根本没有理智可言。他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只有梦里才会有这样不可理喻的存在。
手臂的痛觉唤醒了他,陆烟汀叫都叫不出来,又一只手迅速扒了上来,猝不及防地,他直接被人拉下了车,身体重重跌到了冰凉的地上,他脸色煞白,骨头都磕得生疼。他费劲地拿手臂挡住脸,不想被人拍下不堪的画面,双腿在地上扑腾着想要站起来。
远远地,有人在大喝,几个身穿制服的人从远处跑来,一些记者迅速跑的跑,没来得及跑掉的则被他们现场扣在地上。陆烟汀前面的人被拉开了,他的alha助理把他扶起来,鼻青脸肿地对他焦急道:“没事儿吧?”
陆烟汀吓了一跳,勉强睁开眼睛问道:“你没事儿吧?你……”
“没事儿!”alha抹了把脸,呸出口血沫,“都疯了这帮狗。”
另一个alha受的伤要小些,他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