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的表情,甚至很少交谈,他们大多都专注、严肃,仿佛是郭凯的复制人,拥有高度一致的工作信仰。陆烟汀站在他们之中,又在他们之外,羡慕地观望着,盼着这信仰之中能挤进他的一点执念。
“不是。”
陆烟汀急促地说出这两个字,他慌里慌张看了眼游景阳,捉着对方的胳膊往外一推,他的头偏过去:“你别这样。”
郭凯的意思他是明白的:要多包含些可供人解读的小动作。
到了这里,陆烟汀所理解的宋卿饶都是慌大于感情的,他太怕侍南做出些什么,让他的努力前功尽弃,逼得他不得不再一次面对真实的自己。
而下一句,陆烟汀的语气徒然弱了下去,带着颤音:“你离我远点……”
他闭了下眼,缩着头,不去看游景阳,游景阳压低了声音跟他说道:“饶饶,这是我最后一个办法了。”
陆烟汀放大眼睛——他知道,宋卿饶的耳朵更多是抓住了“最后”这两个字,他的保护墙轰然坍塌,挣扎的力度也小了很多。此时此刻,他是随游景阳摆弄的,所有的思绪都随着“最后”二字远去了。
游景阳凝视了他几秒,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