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到你说那些话,我感觉很心疼。”陆烟汀一字一句,慢慢地说,“我不知道你是故意只挑曲老师的部分跟我说还是怎样,但至少在你的陈述里,我感觉施尖鸿和曲老师的爱是不对等的,他根本不像曲老师爱他那样爱曲老师。”
“所以我很心疼,”陆烟汀把下巴抬得更高了一些,无所畏惧道,“同时我很清楚,我绝不会这么对他。我不会看着他为了一个所谓的奖杯,我的一句话,他就去拼命成那副模样,我会很心疼,我既然有一句话让他为我拼命的本事,那我也会有一句话让他停下来的能力。我很关注曲老师,你之前说的他打狗仔差点进拘留所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我没想到这件事是因为施尖鸿,因为报道上面没有提一丁点有关于施尖鸿的消息。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最后会被报道成这样,但如果他是因为我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绝不会只允许就他一个人的名字出现在报纸上,我会开记者发布会,我会告诉所有人,这件事也和我有关系,我要和他一起面对。”
“国民的事情我并不是一点也不清楚,给我的大多数感觉就如同你刚刚跟我说的那些差不多,无非就是曲老师有多爱他,为他做了多少多少事情,”陆烟汀话说的十分流利,几乎没有停顿,“但是,我从这些传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