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如此不大方,但他还是避开了曲如屏的视线。
你能够轻易反转我的情绪,那是你的本事,但我至少可以选择不理你,他幼稚地想。
虽然谁也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
其实曲老师也没做错什么,他又开始谴责自己,他觉得他大概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些什么呢?
一个恍惚,陆烟汀感觉到风在飞逝。
他听到有人叫他停下来,空气里掺杂着各种人的声音,但他没有听见曲如屏的声音。
好就好在,他自己停了下来。
虽然停的姿势相当狼狈:他差点整个人趴在地上,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卡在了平坦区,两条腿内八到十分难看的模样,屁股撅的老高,腰部凉的很,他勉强站起来,拉扯了下自己的衣服,哈出雪白的气来。
身后有人绕过他,转了一圈,停在他前面。
陆烟汀知道是谁,不用看,也不用去摸索,他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但他还是说:“你来晚了。”
曲如屏微微叹息:“我说过我是真的只会些皮毛,还没有到能立马救你的地步
。”
陆烟汀扬起下巴来:“我自己可以停住。”
曲